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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https://twitter.com/Cyikemensengoku/status/683241734256594944

 

最近天氣冷+逼近期末,

實在是各種不想動啊!!!(縮

山口明明就很冷卻也不下雪,

有種白白冷了的感覺。(?

戰國時代的冬天應該很難熬吧。

 

*內文不留情劇透*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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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康:「……妳不也微微地感受到了嗎」

家康:「政宗先生,不會動搖……所以,才說他很恐怖啊」

(因為不會動搖,所以才恐怖……?)

我忍不住盯著表情一反往常的家康先生看。

家康:「完成使命,以及盡情地享受人生」

エイナ:「……那是、什麼意思呢」

家康:「就是說那個人絕對會貫徹自己的信條」

家康:「政宗先生總是依自己所想的行動,把人耍得團團轉」

家康:「可是他那沒有迷網的態度又不自覺地會吸引人,然後把人牽扯進去」

(……嗯……我也是被政宗的言行舉止耍得團團轉,)

(但同樣的……我也好幾次受到政宗的話所鼓勵)

家康:「即使那樣把大家牽扯進去,在為了使命的時候,他也可以全部犧牲」

家康:「自己的命,以及他人的命都可以」

(連命都……可以犧牲……)

家康先生以同樣的語調繼續說下去。

家康:「政宗先生有著身為將領最優先該做的理想」

家康:「他並不是看輕性命。只是,比起性命,理想要來得更重」

家康:「所以,『不要死』、『不要殺』,這些話都沒有辦法阻止那個人」

家康:「他從很早以前就做好了爭奪與被爭奪的覺悟」

(「爭奪與被爭奪的覺悟」……)

(政宗到底是用怎麼樣的生存方式走過來的呢……)

聽著家康先生的話,我心中浮現了很想知道的疑問。

エイナ:「……要怎麼樣,才能做出那種覺悟呢……?」

家康:「這個嘛……我也不清楚」

家康:「為了使命,連對自己的父親都能開槍的男人的覺悟」

(……咦……?)

(對父親、開槍……?)

對於那衝擊性的內容,我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。

那麼說出口之後,家康先生訝異地抿起嘴唇。

家康:「……總之,像妳這種天真的人,別接近他比較好」

家康:「和他在一起的話,總有一天會遭殃的喔」

冷冷地丟下這段話,家康先生慢慢站起身。

家康:「這次我是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」

家康:「但如果妳稍微有認同我說的話……跟他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吧」

說完,家康先生離開我的房間。

(不知怎的……我愈來愈不懂政宗了……)

(連命都可以犧牲的理想,究竟是什麼……? 實現那份理想就是使命嗎?)

(政宗……是為了什麼而戰呢……?)

………………

同一時間,在光秀的房間裡,政宗與光秀面對面坐著。

光秀:「怎麼,難得露出陰沉的表情」

政宗:「……表情看起來很陰沉嗎」

進到光秀的房間之後,政宗在桌上撐著單邊手肘坐著。

光秀:「是啊」

對於突然的來訪也不感到訝異,光秀就那麼坐在政宗對面。

光秀:「如果說平常的表情是晴天的話,那今天就是看著心情就會變沉重的陰天呢」

政宗:「不喜歡就別看」

光秀:「是你擅自跑來別人的房間,怎麼有可能不看呢」

光秀:「讓幸村他們跑走這件事讓你那麼不甘心嗎」

政宗:「……那也是其中之一」

政宗看著自己稍微舉起的右手出神。

政宗:「我被她阻止了」

光秀:「……エイナ嗎」

政宗:「她挺身掩護敵人,和我對峙著」

政宗:「……然後哭著對想殺了敵人的我說無法理解」

回想著記憶中的エイナ,政宗瞇著眼睛。

政宗:「完全不懂那傢伙在不懂什麼」

政宗:「如果說因為和對方很要好就放水的話,只會讓更多的我方的人陷入危險」

政宗:「尤其,那個人是真田幸村……因為是武田信玄的心腹,才更加……」

政宗:「無論如何——本來就應該將那傢伙抓起來的」

政宗:「不知道我們這邊的士兵數、兵糧、武器的情報被掌握了多少……」

光秀:「エイナ她也不是武士,只是個小姑娘而已」

光秀:「她不知道情報會成為左右戰況的問題」

光秀:「而且,她應該也沒有殺過人吧……她是不可能理解你的想法的」

側眼看著涼涼地說著的光秀,政宗無奈地嘆了氣。

政宗:「エイナ不習慣戰爭這點,我也很清楚」

政宗:「但她那樣天真的想法,只會立刻被趁虛而入,然後白白死了」

光秀:「那倒也是呢。不過就像你常說的,如果是因為誰的信念的話,」

光秀:「エイナ被殺,也是沒辦法的事吧」

光秀:「你又在在意什麼?」

政宗:「……關於那點,我也是搞不懂啊」

政宗:「就因為那傢伙哭了,我才會這麼在意嗎……?」

想起エイナ的眼淚,政宗看著牆面發呆。

看見這樣的政宗,光秀小聲地笑了出來。

光秀:「會為了無法理解的事情煩惱,就代表你心底是想要去理解的吧」

光秀:「煩惱什麼的一點也不像你。你就直接去跟她說清楚如何」

政宗:「……」

綁架騷動的兩日後。

我的身體狀況也完全恢復,從今天開始應該可以如往常工作了。

エイナ:「休息了這麼久,真的非常抱歉」

在信長大人面前,我深深地行禮。

信長:「不用道歉。就算妳不在也沒什麼困擾的事」

信長:「妳也知道了自己的脆弱了吧」

(唔、也沒必要這麼說吧……)

(雖然很久不見了,但果然還是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啊,這個人)

(即使有點不滿,我還是向信長大人報告前幾天的騷動的事)

エイナ:「在我還沒醒來的時候,小姓也代為報告了,」

エイナ:「不久之後,安土有可能會成為戰場,幸村先生他們是這麼說了」

信長:「啊啊。我知道」

エイナ:「那個,上杉謙信他們,有沒有什麼行動……?」

信長:「表面上,沒有。不過,背後……鄰近的大名,好像以春日山城為中心在進行結盟」

信長:「嘛啊,我們這邊也是一步一步在整備軍備」

(……他在笑。這個人、也是喜歡戰爭的人啊)

就在我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信長大人的時候,忽然響起了有人踏著階梯跑上天守的聲音。

信長的家臣:「信長大人! 有急事報告!」

信長大人的家臣慌張地拉開拉門,跪在門口說道。

信長:「什麼事?」

信長的家臣:「上杉軍的偵察部隊,在東北方的森林被發現」

信長的家臣:「敵方十多名,我方迎擊的有四到五名」

信長的家臣:「敵方大半被殺,而有數名被活捉」

(上杉軍來這邊偵查了……?)

不同於緊繃著身體的我,信長大人冷靜地聽著家臣報告。

信長:「知道了。那麼,我方的損傷如何?」

信長的家臣:「因為對手也都不是泛泛之輩,我們有數名受了輕傷」

信長的家臣:「在北方森林潛伏的伊達部隊的士兵有負傷」

(在森林潛伏的、伊達的部隊……)

政宗:「這些傢伙是負責看守敵方的斥候有沒有過來的偵察部隊」

政宗:「遭到襲擊時,他們是擔任最先迎擊敵人並且將他們擋下的職責」

(是和政宗一起過去見的那些人嗎……?)

想起這幾天都沒有碰面的政宗的臉,胸口騷動了起來。

(政宗好像很常過去巡視的樣子……)

感到焦急,我忍不住從天守的窗戶往外看。

然後看見了城下町的更遠處有些微的煙往上竄。

(他應該不在場、才對吧……?)

想起政宗朝我投過來的尖銳視線以及刀鋒,我的心又動搖了起來。

——收到遭襲擊的報告之後,武將們立刻被召到信長大人身邊。

秀吉:「派偵察部隊過來的話,應該就是準備要認真開戰的意思呢」

秀吉:「——…嗯? 政宗是怎麼了」

(阿咧,話說回來……)

我發現在聚集過來的大家之中,沒看見政宗的身影。

三成:「政宗大人現在似乎跟負傷的士兵一起」

三成:「迎擊敵人的時候,政宗大人也在場」

(……唔、他又、過去巡視了啊)

(有沒有事呢。政宗跟家臣他們)

光秀:「根據捉到的士兵口中吐出來的情報……」

光秀:「在上杉謙信之下,上杉跟武田兩家的家臣團集結起來,組成了相當大的軍勢」

光秀:「目前他們似乎正在安土與春日山城的中間點建立據點」

光秀:「什麼時候會攻過來還不明,但應該也不遠了吧」

信長:「……聽到這些,在場應該沒有感到膽怯的人才對吧」

(咦……)

聽見信長大人的話,我往周圍一看。

感覺不到膽怯的氣氛,大家露出了比平常還更加緊繃的表情。

(……大家,都有了戰爭的『覺悟』了啊)

忽然地,那兩個字讓我的心不安起來。

信長:「光秀,你盡可能正確掌握敵方的兵力。如果可以把幾個人拉攏過來更好」

信長:「三成,你和補給部進行協調,做好兵糧的計算以及武器的分配,還有擬定士兵的配置」

光秀.三成:「是」

我默默看著信長大人下達備戰指令。

(大家也都是,懷著各自的信念在戰鬥的吧……)

光秀:「エイナ,妳去幫忙負傷士兵的治療」

エイナ:「咦、我,嗎? 可是……」

(在負傷士兵的那邊,政宗他……)

還沒做好碰面的心理準備,我猶豫了起來。

彷彿是看穿我的心境,光秀先生浮現了微笑。

光秀:「回嘴無效。繃帶跟軟膏,還有消毒用的酒都已經準備要妳拿過去了」

光秀:「快去」

拿著治療用的藥品,我往負傷士兵在休息的房間走去。

(就是、這裡吧?)

(即使見到政宗……也要注意不能展現奇怪的態度才行)

一個大大的深呼吸之後,我將隔窗打開。

房間裡,負傷士兵以及包紮的人都隨地坐著。

エイナ:「打擾了,我是過來幫忙包紮、的……」

政宗:「……エイナ」

(唔、政宗……)

三天以來的碰面,一瞬間,我屏住呼吸。

政宗坐在好像是受了傷的士兵旁,抬頭看著我。

エイナ:「沒事吧……?」

政宗:「……就像妳看到的,大致告一段落了」

エイナ:「太好了」

我將裝著治療用藥品的臉盆拿正,朝政宗和負傷士兵的地方走去。

政宗的家臣:「……好痛!」

政宗:「啊、喂,不要動!」

政宗的家臣:「等、政宗大人、請您輕一點…!」

政宗:「吵死了。給我安分待著」

政宗親自為負傷的家臣纏上繃帶。

(真意外啊……)

(我以為成為政宗這樣的武將之後,是不會為部下包紮的)

政宗:「エイナ,妳那是追加的軟膏對吧,拿過來這裡」

エイナ:「……給你。請用」

就在我拿著軟膏想要交給政宗的時候,兩人的指尖輕輕碰到了。

我嚇了一跳將手抽了回來,軟膏就這樣從指尖掉落到地上。

エイナ:「唔、抱歉……!」

政宗:「沒關係,我來拿」

早想去撿的我一步,政宗將手伸向軟膏的瓶子,

政宗:「……唔」

(阿咧……? 剛才,他好像露出了很痛的表情……?)

一瞬間,我看見了政宗皺起來的臉。

可是政宗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重新開始為家臣進行治療。

(是我的錯覺嗎? 但……)

雖然我也在幫看護者的忙,但視線還是忍不住往政宗看去。

政宗:「好了,結束囉」

政宗的家臣:「謝謝您」

政宗:「話說回來你啊,左側的防守還是不行呢。好好鍛練吧」

政宗的家臣:「是的。……剛才讓您掩護我,真的非常感謝」

政宗:「別在意。辛苦你了」

以輕鬆的口吻說完之後,政宗帶著笑容站了起來。

(……他還是一樣,很為部下著想呢)

(話說回來……,他果然看起來像是在護著左手臂)

我放心不下,往政宗身邊走過去。

エイナ:「政宗、過來一下」

政宗:「怎麼了?」

エイナ:「該不會、你的左手臂,受……唔!」

就在我想問他是不是受傷了的時候,被他用單手用力地摀住嘴巴。

(什、什麼……!?)

政宗的家臣1:「怎麼了嗎? 政宗大人跟公主殿下」

政宗的家臣2:「兩位感情真好呢」

在大廳裡投來的好奇心滿滿的視線,我的臉熱了起來。

(政宗、突然是怎麼了…)

エイナ:「嗯、嗯嗯…!?」

政宗:「安靜點,過來這裡」

嘴巴就這樣被摀著,我被政宗拉出了大廳。

被帶到了沒有人的房間之後,他的手才終於放開。

エイナ:「……唔,哈啊」

エイナ:「什、什麼啊……究竟?」

政宗:「是妳觀察太敏銳的不好」

エイナ:「咦?」

政宗:「這個,妳注意到了吧」

(啊……)

政宗將左手臂舉起來給我看。

エイナ:「你果然受傷了嗎? 為什麼要保密呢?」

政宗:「……因為那傢伙,是很會煩惱的個性」

エイナ:「那傢伙、是指……剛才你包紮的人?」

政宗:「啊啊。如果他知道我是為了掩護他才受傷的話……他應該會覺得欠我人情的」

政宗:「下次發生什麼事的時候,一定會做出沒必要的舉動,然後白白喪命」

(……白白地、喪命)

政宗神色自若道出的話語殘留在我心上。

エイナ:「……政宗也是那麼想的嗎?」

政宗:「啊? 什麼」

エイナ:「因為……在這之前,」

エイナ:「你不是說了,為了信念的話,殺與被殺……都是當然的嗎」

政宗:「笨蛋,那是兩回事吧」

政宗:「我怎麼會讓部下為了挽回失態這樣無聊的理由而去死呢」

雖然政宗以充滿威壓的語氣說著,但他的表情看起來是溫柔的。

(我搞不懂……像這樣為部下著想的人)

(比性命還更優先的理想,是什麼……?)

政宗:「好不容易也沒人了,就順便包紮吧」

政宗從袖子露出手臂之後,我看見他的手肘到手腕被劃出一道紅線。

(雖然傷口沒有很深……,是刀傷啊)

我忍住因為看起來很痛而想移開視線的心情。

政宗輕輕確認傷口之後,靈巧地伸出手指想拿軟膏。

エイナ:「……等等,我來幫你。單手的話應該不好處理吧」

政宗:「嗯? 啊啊,沒什麼。習慣了」

エイナ:「既然我都在這裡了,就讓我來吧」

(自從發生快要被他殺掉那件事之後,和政宗碰觸雖然很恐怖……)

我將軟膏擠在手指上,有些害怕地輕輕塗著傷口。

エイナ:「會痛嗎……?」

政宗:「沒事。……怎麼反倒是妳一臉很痛的樣子啊」

看著溫柔苦笑著的政宗,不知怎麼的胸口糾在一塊。

(……政宗的上手臂,真硬呢。舊傷也……好多)

(這些,是政宗從戰場上活下來的證明啊……)

每當碰觸到傷痕,胸口就有股熱一直往上湧起。

エイナ:「……政宗」

政宗:「怎麼?」

エイナ:「那天晚上,我倒下去的時候……,」

エイナ:「謝謝你接住我,然後送我回安土城」

一點一點地,我拼湊著想對政宗的話。

エイナ:「我現在……還是覺得政宗有些恐怖」

エイナ:「可是……我想要、去了解。政宗是為了什麼而戰的」

(肯定的,我和政宗的想法不同。但……)

(就因為這樣,我才想更加了解政宗)

政宗:「……我也是」

政宗:「我也,想要了解妳」

(咦……)

政宗:「說實話,我是認為妳的想法果然太天真」

政宗:「可是,……我不太想看見妳哭泣的表情」

(……政宗?)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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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恭喜女主生存記告一段落!!!!!!!(?

被人拿著刀子指著應該超那個的才對啊……

 

*以上翻譯僅供參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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